文.攝影/記者凌美雪關於台灣與世界的相遇,為何聚焦1624?歷史學者有許多不同的質疑與見解,國立台灣歷史博物館為此提出了時代的定錨:1624年,對台灣來說是一個標誌性的年份,台灣被更加頻繁地捲入世界貿易網絡與外界互動之中。這一年,荷蘭人來到台灣南部,2年後,西班牙人也來到了北部。一南一北,17世紀的
顯示電力的電池框格裡只剩下一條細若游絲的血痕。1%。過去半小時,我眼睜睜看著它從4%搖搖墜墜,惶惶流失,直至此刻生死一線,隨時就要陰陽兩隔。――果不其然,它黑屏了。筆電氣盡人絕前三十分鐘,我不停來回檢查插座電源充電線,且比照以往急救任天堂Game Boy的慣技,對充電接觸端反覆施行口對口人工呼吸。奈
世界總是如此,嶄新的東西會在一瞬崩塌,老去的那些,卻可能在一夕間突然成為時代新寵,看滿城改建的老街,每每被仿古的塑膠童玩、潮T和文創商品佔滿,這事就不難理解了。但是我覺得,還有一個昏暗的世界位於歷史的中間,浮浮沉沉,不新也不舊,他們就只是靜靜存在著,守著時光公開的秘密,什麼也不透露,不應許。
三冬一科台南麻豆代天府遶境,多年來母親與我習慣前晚先駐紮官田外婆家,隔日再與大內出發的父親重逢中山路保安宮等看王爺出巡。父親是混宮廟長大的囝仔,他特愛馬匹上黑顏池府王爺乩,對於觀察各地宮廟出多少頂轎子來會香,再從中闡釋出一套神與神、地方與地方的盤撋故事最是專精。
時間無聲息走來,晃動衣角,便又離去。我坐在醫院七樓長廊盡頭,額頭頂著窗,望著外面世界,思緒複雜,我也曾是那自由穿梭路間的行人,如今卻窩身蠶繭,動彈不得。病房罕見地傳出歌聲,我好奇尋聲而至,綁著紅底白花頭巾的女孩被親友、護士小姐、病友包圍,露出少見的笑臉。我認得她,幾天前曾聽見她為了難以下嚥的藥丸與母